October 25, 2010

浮世塵

當記憶如最後一抹霞光散落開去,我的微笑會搖曳在燭光中並化為灰燼,而那如月光一瀉千里的年華,隨著暮鼓鐘聲的響起,也會於浮世裡,於黑暗中,慢慢被淹沒生日party。

我希望看到的天空,阣洳揹荅是大片大片的碧藍,荰竾怉纡乾淨得如水洗滌,一絲不染。然後在陽光明媚的早晨,我可以用輕鬆的心態,攜帶著與陽光協調的微笑,去仰視那透過雲層的無限空間,再欣喜地認為,這個世間是那麼的美好,沒有哪怕一絲的浮塵吞拿魚。 ­

嗯,如果真是那樣該多好,我可以整天保持著微笑,可以經常和好友們聯繫,可以悠閒地喝我喜歡喝的可樂。可是當雨下得淅淅瀝瀝的時候,才知道理想的一切總是走得那麼無憑無據,我所看到的應該只是身邊的浮光略影吧!有點頓悟了,在多少個一剎那間,出現了多少依稀的感覺,那都是彷若年華里出現的一切,都是不可觸摸的水中月,鏡中花商務中心。

他看著我笑著說:"怎樣?累吧!”"開玩笑,沒有看到我這典型的累的樣子嗎?”我差點可以說是睡在椅子上了,手動也不想動,只是還抓著那瓶可樂。 "現在好了,也算熬過了,以後就不用再那麼要命。”他還是那樣子笑著,不過給我的感覺一點也不像安慰和鼓勵,令我有點心慌慌。 "咱就這奔波命,再苦再累也認了墨爾本自由行。”搖了搖頭,我總是覺得一切沒那麼順利。像這些日子,每天都有種幻覺,覺得自己頭頂著一個大沙漏,不偏不倚地懸在上空,彷彿自己一不小心便會被吸進去,永不復生。可是自己終還是用自己的雙腳,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我知道的,就算所有的人都不支持我,都放棄我,我也會安慰自己說,總會好的家務助理。 ­

如噩夢的開始,是一生的最難忘。那些日子到底是怎樣過的,我不想記得那麼清楚,但我知道,我是喘著氣,叉著腰走完那些路程的,彷彿這個時代就是這個樣了,馬不停蹄地一路奔波,能夠走到走到最後的都不容易。 ­

套用一句陳經理當初對我說的話吧,做我們這行的,都是大浪淘沙,剩者為王。我想他所指的剩者,應該是能堅持到最後的人。可是我沒有想到,我終也沒能走到最後墨爾本自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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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ober 04, 2010

葛藤花

鏈接的博園。既可品讀博主的美文,又能欣賞園子裡的美景,或許還會遇見一些新的草木花卉。當然,對那些早已熟知的,也可以加深認識和了解。比如葛藤。

項麗敏的博文向來喜歡,愺洳揹荅每篇都會認認真真地閱讀。兩天前,走進她的博園,這個聰穎敏慧的女子,又發了幾篇新文,尤愛其中的《葛藤花》婚紗攝影。

葛藤是一種普通的植物,在路邊山坡上,常能看到它的身影,極親熟的,如兒時夥伴般的熟稔。但是,讀過《葛藤花》,發現自己並不了解其品性。葛藤,原是會開花的,而我卻沒有見識到這一點。麗敏說,它是開紫色的花,顏色和形狀很像春天的紫藤,不同的是紫藤是朝下開的,垂掛著,而這種花卻是燈燭一樣向上,燃著紫色的火焰。對於一個喜愛花草的人來說,讀了這樣的文字,自然好奇,除了在網上搜索出葛藤花的圖片欣賞外,還欲一睹花容為快蜂蜜黃糖煥膚面膜。

深秋的一個週六早晨,帶上相機,與他一道來到長江防洪大堤尋找葛藤花。路邊的葛藤,都攀爬在近旁的樹上。葛藤長的可真放肆啊,幾乎不要顏面了,一通瘋長,以致喧賓奪主,簡直讓人分不清被纏的到底是何種樹了。一樹一樹的葛藤,長著碩大的棱形葉子,無不鬱鬱蔥蔥,綠意盎然,一派繁榮景象,彷彿不是深秋,而是春夏。

原本是來尋花的。起初,在葛藤中尋尋覓覓,未見一星半點紫色花,也不見莢果。是不是葛藤品種繁多,有的開花結果有的是不開花的? !我這樣臆斷推測卜維廉中學校內比賽。

事不目見耳聞,而臆斷其有無,固然不可。但如果不進行深入探究,就臆斷推測,也是不可取的,還得繼續探究,下堤,走到堤坡上去。

堤坡上,種著護堤草,一種馬尼拉(台灣)草。綠化草坪上常常植有這種草。下坡時,竟然發現草叢中開有一種極精緻細碎的小白花。這是意外的新發現,多少年來竟不知這種詩琳草也會開花。讓人又驚又喜,趕快端起相機,頻頻按下快門,攝下一組近距照。

一段堤坡上,也爬滿了葛藤,一片蒼茫,好不壯觀。有鳥鳴,白頭翁在晨唱:早,早上好。這種清脆悅耳的歌聲,每天清晨醒來都能聽到,從屋後竹林里傳來的,頗感親切。

站在一片葛藤前,抬頭,環顧四周,想知道白頭翁到底棲在那棵樹梢上。未果。轉過身,俯首,意料之外,預料之中,在一根葛藤上看見了莢果。無比驚喜,原來,這裡的葛藤也是開花結果的啊!只是來晚了,錯過了花期。一面這樣想著,一面又心存僥倖,希望能遇見遲開的葛藤花小油菜。

繼續在葛藤中尋尋覓覓。我沿路在坡上向西邊行,他在路面上陪著,不久聽到他的呼喚:張菊先,不找了,回去吧,怕被蛇咬了。

不會的。我這樣回答說。小時候媽媽告訴我,三月三,蛇出鑽(出洞),九月九,蛇歸土(入洞)。重陽已過,蛇已歸土。話雖這樣說,但心裡到底有些恐懼,可又不想放棄,依然找尋。

沒有葛藤花,卻有成片的一枝黃,但這並不帶給我驚喜,物以稀為貴啊!不過,最終還是攝下了一枝黃,那上面有隻勤勞的蜜蜂。

蝴蝶還是喜歡的。有蝴蝶飛來,很大的彩蝶。輕輕地走近,不使腳底的草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惟恐驚飛了它(不知蝴蝶是否有聽力)。拉近鏡頭,按下快門,圖片還是太小,又將手臂伸直,身體前傾,給蝴蝶來一個特寫鏡頭。

蝴蝶飛了,可能找配偶去了。又飛來一隻蜻蜓,紅色的,真好看。豈能不追逐?跟著,給它拍照。它一會兒輕盈起舞,一會兒又停下來小憩,這正好拍近影。

蜻蜓飛到堤上去了,恰好停在他身旁的竹枝上,追過去,它又飛走了。蜻蜓的前世是水蠆,它要在水中生活七年才能蛻變,羽化成蜻蜓。這隻紅蜻蜓可能完成羽化不久,飛去找它新生活的伴侶了。

很久沒有像這樣追逐一隻蜻蜓了。想起兒時的往事。夏天,落雨前,母親會吩咐我們將曬場上攤曬的柴草收攏,抱進堂屋,以免被雨水淋濕。有時,我們將一切收拾停當,曬場掃的干乾淨淨的時候,雨還沒有落下來。這時候我們一群小朋友,就會拿著一個安有竹把和圓筐的網袋,在曬場上空劃來劃去捕捉蜻蜓。下雨前總會有很多蜻蜓,飛的低低的(蜻蜓低飛帶雨來)。那是多麼美好的時光啊,可惜好時光已悄悄溜走左手邊。

攝完蜻蜓,已然來到他的身旁,將照片一一展示給他看。他說那草花攝的不夠好,調焦不准,圖片不太清晰,想去補攝,一轉身,竟發現一株翠竹上有一枝葛藤花。真有點縱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況味!那個驚喜啊,不是筆墨能形容的。連連驚呼,阿明,看,葛藤花,真的找到了耶。

葛藤花,是的,的確是一枝葛藤花,花莛上的花,大多還打著茸茸的朵兒,惟有一朵半開著紫色的花。花看半開,再美不過的了。讓人高興的是,隨即又發現了兩枝開得更盛的葛藤花。我靠近,把臉貼上去,聞到了葛藤花兒散發出的馨香十七歲 |peerie |shinyy |lifefe |sheandhe |beautygirl |daydayup。

正賞花,他說:快照啊,你不是找了一早上了嗎?是啊,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說罷,隨即舉起相機,一連攝了好多張葛藤花圖片。

Maid|去印|Interest Rate

Posted by: coolday at 08:53 AM | No Comments | Add 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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