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y 19, 2013

就讓夏天的風告訴你我曾愛過你


當一陣風吹來風箏飛上天空,為了你而祈禱而祝福而感動,終於你的身影消失在人海盡頭,才發現,笑著哭最痛。

我是沐沐,我不是一個輕易流淚的人,我鄙視那些以眼淚為救命稻草的人。我認為,一個女子,不管怎樣的活法,液晶螢幕自粘著型保護貼都應該有她的自尊與驕傲。我一直是這樣覺得的。於是,我不哭。

宇,我真的沒有哭,在我轉身離開你時,我只是笑笑,我連對你揮手道別都沒有,我只是靜靜的,離開了。

其實,我們都沒有錯,錯的是時光,錯的是我們的年輕,錯的是我的任性,我的狂妄。錯的是我的不自知。

此刻,我又想念你了。宇。我想念你了。才發現,真的是人海茫茫。我只是想知道你過的好不好,只是想至少跟你說說話。

四月,西安已經入夏了。是誰說,西安是文化古城,是十三朝古都,西安是最具韻味的城市,西安是美女最多的城市。你說,約定我們五一在西安相見。

其實,不用約定,我們就在西安啊。只是不在一個學校。那天,忘了具體的時間,你來我們學校找你的朋友,然後,就在我們的教室見面,我坐在後面,沒有理會你,也因為,我們就不認識啊。只是,見你的第一面,心,就會微微的起伏,說不上來的感覺。

後來,你的朋友就給我介紹男朋友,就是你。我笑了。

再後來,我們就聊天,打電話,我承認,我一直是性情中人,也一直相信直覺感覺。第一眼,喜歡了,就會喜歡下去,而,不去理結果。

五一,我從駐馬店回來之後,你就在火車站接我。我不敢見你,我一直在猶豫著,你說,見見面吧。

出了火車站,我看到了你,你的黑色體恤,天藍色牛仔褲,你的很陽光的笑臉,你說,怕我曬著,帶了把傘。我就沖著你笑。

我的羞澀,你的,把手給我。我們牽著手,擠在喧鬧的西安公車上。你說,帶我去大雁塔,去鐘樓,去回民街。去小寨。我都答應了。

第一次,很正式的跟一個男孩子牽著手,nu skin 如新才感覺是如此的溫馨與快樂。

我們牽著手在大雁塔逛著,你給我講的笑話與情話,你叫我傻瓜,丫頭。我的漲得通紅的臉,沁著陽光,滿滿的幸福。

內心裡,一直在告誡自己,宇,這個生命中的男孩,這個給我觸動的男孩,我是真的喜歡上他了嗎?我們在大雁塔照了合照,我們說,保留著,一輩子。不管怎樣,只珍惜,此刻的擁有。

牽著他的手,他把我拽的緊緊的,我們不管周圍的喜怒哀樂,眼裡,只看清了彼此。

後來,我的生日快到了,後來,我還是告訴了他,他說,等我,我陪你過。怎不早說呢?

他從學校趕到我這裡,我們逛街,他給我的禮物,我的生日蛋糕,我的,丫頭,生日快樂。我的感動,我的愛他。我的我們的時光。

再後來,我去了他學校,他學校的純一色的男生,我坐在他的校園,等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我們在他學校的圖書館看書,我們的低頭的小聲說話還是被管理員趕出來。我們的在他學校附近的櫻桃園玩,我們的比賽爬階梯,他讓了我,我還是輸了,我們的在山坡上坐著,聽著歌,談著心,他的老師打來的電話,讓他去練車,他說,讓我一塊去,我說,我就在這裡坐著,等著你回來。結果,是我的逃跑,做最後一班車,回我的學校,他的幾十個的電話,我的無影蹤。

我發表了日誌《舊了的時光,讓我怎樣細數悲傷》。他的,是不是都結束了?的心情,我們竟然一分不差的同一時間。

我走了,對不起我的宇。對不起,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對不起,我拿愛情,說放下就放下。不是不愛你,只是當時,是我多想了。

我多想了,一切,不怪你,是青春犯的錯。

你說,你想和我去爬華山,看日出,你說,在華山一起看日出的情侶,就不會分開。只是,我們還沒有去,就分開了。

謝謝在20歲,最美的年齡,最美的生日,你陪我過,謝謝你帶我在西安逛,謝謝你牽著我的手,讓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戀人的溫暖。謝謝,生命中遇見你。這個帥氣,善良,溫暖的男孩。只是,以後,這種感覺再也不在了!

是不是,真的麻木了?

我開始祭奠每一個夏天,我開始狂烈的戀夏。我開始在心中,拼命的告訴自己,我的宇,我沒有忘記你。我很想知道你過的好嗎?

時過境遷的時光,突然想到,至少,我們還擁有夏風。讓夏風告訴你,兩年前,我愛過你。

Posted by: coolday at 08:20 AM | No Comments | Add 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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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08, 2013

旅行 Travel

忽然迫切的感到旅行的必要。

其实,猫族生性不爱迁徙。曾小猫的猫女儿布妮妮便是铁证。可怜妮妮每隔数月就得往返圣地牙哥的爸爸家和洛杉几的妈妈家,尽管上路前吃饱了睡足了也拉了屎也撒了尿,一上车尽管猫笼给厚毛巾包得密密实实,笼里玩具猫草一应俱全,小妮子每每还是在车子发动那一刻就喵喵哀号,开不到两哩路喵喵声就变成呜呜声,接着屎尿齐下,然后吐得堪比波士顿地铁上那宿醉过后摇晃着回宿舍的大学生。

妮妮不爱旅行,可惜生活充满无奈。每次给妮妮擦屁股的时候,曾小猫就要赌咒,这种夫妻分隔两地然后两个人都一天到晚出差的日子一定要早早结束。赌咒归赌咒,一晃眼日子也过了两年有余,曾小猫还在赌咒,曾璧山中學校園傳真搬回圣地牙哥的日子还是遥遥无期。

猫族生性不爱迁徙,曾小猫也属猫一族。曾小猫从没计画迁徙,不过生活总是充满惊喜,2003年离开猫爸猫妈以后,八年间或为求学,或找工作,或追随爱人,搬了五个城市(台北﹣Raleigh-台北-波士顿-Raleigh-圣地牙哥-洛杉几),还不算上期间在华府小住的那几个月,和频密往返纽约的那些年。每次搬家,真的,总是惊喜连连到近乎恶梦的地步,最难忘就是那一次,从波士顿搬回Raleigh时,要租辆货车不知怎么的却租到辆跑车,几件衣服就塞满了行李箱,寝具餐具于是通通奉送室友,那真是经典了。

曾小猫自认也不爱旅游。旅游和旅行不同-旅行必有任务在身,或为开会或为采访,反正是有事出行,绝不是无事出游。闲来无事为了玩乐而旅行,那叫做旅游。小猫喜欢任务,所以旅行的时候总是干劲十足;至于旅游,小猫就不懂那算什么事。那些观光饭店、旅游业者,总是说,我们要让客人宾至如归。唉,游客啊,你就待在家里好了吧,何必到他乡去宾至「如归」?既然去了纽约就要吃贝果然后去搭座位上黏了口香糖的地铁,去了太子港就要吃泥饼然后睡帐篷,若是到哪里也要吃肉圆喝台啤,干脆留在台湾行了。

总之,若是闲来无事,曾小猫的理想假期就是远离洛杉几,回圣地牙哥去给江小猪煮饭烧菜洗衣铺床,就算在满是猫毛的沙发上躺着不动也好,就是不要东奔西跑。当年猪猫结婚时,小猫就待在家里给小猪烧了一星期的菜,那算是蜜月了。

说起来,今年对曾小猫来说,是个平静的好年。比起去年,在海地一待一个月、智利一待两星期、还跑了两趟墨西哥、回了三趟台湾,今年只在八月中去了一趟底特律开会,算是顶安稳的一年。

但是,这个星期,江小猪再度出差硅谷,小猫和妮妮两个猫待在洛杉几苍白的小套房里,妮妮在地毯上跳来跳去,曾璧山中學像喝醉了发酒疯一样绕着圈圈猛抓自己的尾巴;小猫歪在躺椅上,抬头看看窗外的蓝天,忽然不想做事了,兴起「出去走走也好啊」的念头。

大概是太久没有休息了。每天凌晨三点就进新闻室盯着外电看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一年有余,扎扎实实没有间断过。出去走走也好,不拘哪里,总之要到一个暂时看不到电视的地方。大概得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吧?

只是在脑海里发发牢骚而已。所以,做了一条新闻让自己望梅止渴。

哦,连阿根廷的饭店都有中文电视了。那恐怕不是渡假的好地方。

Posted by: coolday at 06:21 AM | No Comments | Add 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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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04, 2013

那就是夜城的呼喚


夜空的交集點凋零地懸掛在空中,柔柔的光透過樹葉間的縫籠罩在地面,微微輕風為這寧靜的四周添加了一份寒冷的氣息。

這是一個屬於幻想的魔境。一旦跨越了那道似幻似虛的魔門,無限的幻想空間將因此揭開序幕。夜裡高掛的繁星輕輕哼著夜曲,迎來又一個訪客。我,越過了那屬於幻想的橋樑。緩緩腳步聲在萬籟俱寂的夜間顯得額外刺耳,夜晚的黑幕因此被刮破了。晚風擊打在樹葉上而形成的嘯聲,是夜間此刻的唯一伴侶。披著冷冷的寒風,我步步為營地邁進那陌生的領域。

流星雨在肆無忌憚地賓士,攜帶著無數未圓的心願。不會有人曉得,流星雨最終只能悄悄地消失在天界的另一端。它的存在成了願望的銅鑼,被人敲擊;也因著它的無能成了幻想破滅的緣由。流星雨在夜空劃過一道又一道的曲線,為這幻想魔境畫下了逃離的秘道。將幻想糖尿上眼寄託於流星雨的人,不屬於這個領域。光線陸續越過長空,示意著晚夜將送去又一批路人甲……

夜寂無人的幻境變得虛實。踏下的腳跡已被晚風悄悄擦散,原來這是一道回不去的小徑。前方迷茫的黑夜熄滅了僅餘一盞路燈,示意著幻想的魔境不允許擬定的路線。漠然的思索此刻設下了這領域的規條,隨著流星雨的方向延續那未完的旅程。那一道道光線開始零落地劃過,也許我是最後一個被帶走的遊客。只是我不察覺,自己已漸漸融入了這個幻界;即使回不去,也不輕歎一句可惜……zebra 2844

那就是夜城的呼喚。

Posted by: coolday at 07:06 AM | No Comments | Add 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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